第19章 霍麒骁被暴揍
身上只有一件浴袍,她又掀开衣领看了身上,皮肤依旧白皙,没有什么来历不明的痕迹。
洗手间的门响动,叶轻言紧张的朝后挪,身体紧紧地蜷缩在一起。
霍仲霆推开门进来,看到坐在床上的女人也略微有些诧异。
明明在旁边守了一晚上,看到她醒过来,心里居然会莫名的紧张。
“你醒了。”霍仲霆说了一句毫无意义的话。
“你怎么在这儿?”叶轻言两只手抓着胸口的浴袍领子,一脸防备的盯着霍仲霆。
“这是我的房间。”霍仲霆关好了洗手间的门,避开了叶轻言的视线,从门口的架子上取过正在充电的手机。
“早饭我叫秘书送过来的,在你右手边的圆桌上,床头的袋子里有衣服。爷爷十点出门,佣人们也都会跟着,你十点半可以从大门出去。”
霍仲霆不紧不慢的交代,叶轻言紧张的心也慢慢松了一些。
“我为什么会在这儿?”叶轻言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问,心里还是很忐忑。
“我去厨房喝水,看到你晕倒在厕所门口,害怕惊动爷爷,就带你进来了。”
“哦,我睡的沙发。”
叶轻言顺着霍仲霆的手,看到皮沙发上还有些痕迹,加上这个男人长了一张正直的脸,她便彻底的松懈了下来。
“哦,谢谢你。”
叶轻言揉了揉太阳穴,看着浴袍的袖子,一颗心又提了上来。
“我的衣服?”
她有些惶惑地看着霍仲霆,该不会是他帮他换的衣服吧?
他们不过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男女,如果让他看到自己的身体。。。。。
“哦,我叫女秘书帮你换的。”霍仲霆撒了第二个谎。
叶轻言长出了一口气,又下意识地捏紧了胸口的睡袍领子。
霍仲霆看见了她所有的小动作,像一只受惊的小鹿,面上装着淡定,心里的慌张全都在那些小动作里了。
“你要是不想自己走,我叫三儿过来接你,我会给他解释清楚的。”
霍仲霆试探着问,他不知道三儿跟叶轻言的关系到底怎么样。
“啊,不用,我自己走。”
叶轻言立马反驳,声音中还透着紧张。
霍仲霆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么看来他们的感情并不深。
至少,叶轻言对霍三儿的感情并不像三太太说的那样深。
霍仲霆微微点头,拿好自己的东西出门去了,随手又带上了门。
等到屋里只有叶轻言的时候,她依然没办法全然放松下来。
床头的袋子里防着一套香奈儿新款套装,浅蓝色的长袖短上衣,短裙,配着一枚钻石胸针。
她看了一眼吊牌,不由得叹了口气。
小三十万,她又多了一笔债要还。
她满屋子找自己的衣服,最后在洗手间的脏衣篓里找到了,全都打湿了没法穿。
她只能忍着心痛减掉了吊牌,换了那身衣服,又将自己的衣服装进一个塑料袋里带走了。
霍仲霆并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去了三房住的别院。
“大少爷。”花姐看见霍仲霆过来,打了招呼就溜了。
整个别院只剩下霍麒骁还在蒙头大睡。
霍仲霆直接上了三楼,一脚踢开了霍麒骁的房门。
霍麒骁被吓醒了,露出半个脑袋眯着眼看外面,当他看到站着的人是谁,就自己把冒出胸腔的火给消化了。
“大哥,怎么这么早?”霍麒骁还想躺回被窝里去。
整个人已经被霍仲霆抓着领口提了起来,一拉直接被扔在了地板上。
霍麒骁本来没睡醒的脑子,瞬间就被摔清醒了。
“大哥,出什么事了?”
他知道大哥跟他就算不是很亲密,但也不是个会轻易动手的人。
从小到大,大哥从没碰过他一个手指头。
一定是他干的什么混事儿,被大哥知道了。
霍仲霆的拳头又落了下来,霍麒骁被打得眼冒金星。
挨了好几下,霍麒骁抱着头往床底下钻。
“你给我出来。”霍仲霆手插着腰,不容置喙的语气。
“大哥,再揍弟弟就要挂了,你总得先说说为什么吧?”
霍麒骁也很委屈,自从大哥回来他已经收敛很多了,夜店都不怎么去了。
这大清早的,莫名其妙就被暴揍了一顿,他到哪儿说理去?
“你在外面怎么乱来我不管,但家里是干净的地方,不许把你那些混账事儿带回来。”
霍麒骁仰天叹息,他发誓绝对没在家里干过半点儿坏事。
就老爷子盯他那劲儿,他要敢在家里胡来,估计早就被老爷子的拐杖乱棍抡死了。
“你给我出来。”
霍仲霆一副要伸手去抓的样子。
霍麒骁赶紧往外爬:“大哥,你先听我说,我发誓在家里乖乖的,连狗都没踹过一脚,不信你去问爷爷。”
霍仲霆微眯着眸子,盯着霍麒骁那张赌咒发誓的脸。
“昨晚你干什么了?”
霍麒骁想了想说:“吃饭,吃完饭我妈让我回房间取礼物,等我取了礼物回来小言跟她爸妈都走了,然后我就睡了。”
“就这些?”
霍麒骁点头如捣蒜。
霍仲霆了解他这个弟弟,在他面前还不敢撒谎。
“你跟叶轻言什么关系?”
听到这个问题,霍麒骁满脸警惕。
“她是我女朋友,大哥你不能打她的主意。”
从小到大,暗恋他的女孩子只要一看见大哥,立马倒戈。
叶轻言是他先发现的,已经答应他妈的提亲了,不能再被大哥搅黄了。
霍仲霆神色一沉,语气也软了下去。
“你要是真心喜欢她,就查一下昨晚发生了什么,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吗?”
霍麒骁已经从地上爬起来了,更紧张了。
他昨晚想给叶轻言打电话来着,可是根本没她电话,难道出什么事了?
“她出什么事了?”
“她昨晚被人下药了。”
“谁?在哪儿?”霍麒骁激动的大叫。
霍仲霆一时心里五味杂陈,看到弟弟这么紧张叶轻言,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不该高兴。
“真不是你做的?”霍仲霆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警告。
“我发誓,我都恨不得把她给供起来了,哪儿舍得给她下药。”
离开家,霍仲霆莫名烦躁,站在大门口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应该先去车库取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