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柿子树下来,我浑身起了一种奇痒无比的红疙瘩。
用爷爷的药酒抹,跟被土蜂蜇了那样疼痛难忍,搞得我满头大汗在床上乱滚。
苟老实不言不语从外面采摘来麻柳叶放在铁锅里熬开,滚烫的就撵我进盆子里泡;我赤条条的捂住羞耻部位,试探中伸出右脚,嘶!好烫,急忙缩回。
苟老实抿笑抿笑的看着我——不是看着我,而是看着我捂住的部位。
我白了他一眼,暗自骂道;特么的真变态,同时老大不高兴的瞪眼道:“苟老实你给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