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煜浅碧色的双眸直视着程子琰：“有吗？”
“你知不知道‘无回’是什么？有去无回！”程子琰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眼睛中的目光像是要把阿煜燃烧成灰一样。
“子琰，你只回答我，你有没有？”阿煜把程子琰的目光直接无视，继续问道。
程子琰被阿煜的淡定气得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没有！有也不给你！”
“我又不是现在吃。”阿煜蹙了眉。
“我给了你之后你就会肆无忌惮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