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更深了,周围很寂静,医院的长廊上泛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穿白色医生袍的男人将那白色的口罩遮在嘴上,然后大步流星地往一间病房走去。
病房的门被推开,戴卫警觉地站了起来,疑惑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
“病人情况怎么样?”白袍男人问了一句,然后走到东方想雨面前,用小电筒照了照她的脸皮。
“她还没醒。”戴卫答了一句,警觉地扫视着他的全身,突然发觉他没戴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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