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昊说这一句话的时候，脸上看不出来任何的表情。
这种状态让程小玥突然之间打心底里感觉自卑。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秦昊说那一句话的时候，程小玥心里的哪一种骨子里就有的自信，完完全全的消失殆尽了。
她两只眼睛紧紧的盯着秦昊，皱了皱眉头，重复了一遍。
“缠着你？”
“秦昊，你觉得我程小玥对你而言，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拖累，是吗？”
秦昊想都没有想，直接扯了扯嘴角，道。
“难道不是吗？”
“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