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郎仪和覃隽,最喜欢做的事不就是站在高位上掌控一切么?”苏知玺嘲讽地笑了笑,“让他们也尝尝,被人玩弄于鼓掌的滋味,不是很有趣?”
“你说,苏郎仪如果知道,此时此刻,有一个站在暗处的人正冷眼旁观烛都发生的种种大事,他会作何反应?”苏知玺说这话时漫不经心极了,眉眼下皆是笑意,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就都变成了寒冬腊月的冰雪。
光见柏对上那目光,无端端打了个冷颤。
相府苏郎仪书房内,覃隽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