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唏嘘,苏文弘费尽心思从岭南来到烛都,如今一朝梦醒,竟然赤条条什么也不带就这样去了北疆。
外头下着雪,窗子半开,一行人坐在窗边,炭盆上架着个小泥炉,泥炉里头的水烧开了,冒着咕噜咕噜的水声,这幽静了数十日的上林苑里头竟也多了些难得的温馨。
“偏殿有一架古琴,松轶,五殿下生辰宴上你抚琴一手,如今想来依旧琴音难忘。”
覃隽与苏知玺相视一笑,从前的针锋相对成了梦幻泡影,今日竟然也能坐在一块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