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傅九襄换了一身宽大的衣裳,抬手时将苏知玺整个人都笼住了,他们总是这样匆匆忙忙的相见又分离,甚至都来不及说一句贴心的话。
苏知玺又瘦了,唇瓣发白,腰上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一点肉又掉了个干净,傅九襄大力揉了一把他的腰,“等我。”
他总是这样说。
似乎他们之间说的最多的话就是‘等我’。
在关山口的时候如此,如今亦然。
光见柏身上的伤也处理好了,覃隽收起了药箱,刚想抬脚离开,就被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