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文斌病了,从他送走那个女孩到省城回来后,路上就已经迷糊,等老夏把他折腾到家的时候查文斌就剩下嘴里还会喘气。
先是高烧,然后便是抽搐,最后开始讲胡话。我们村只有一个赤脚医生,文革的时候在大队里干过一阵子兽医,这厮假模假样的说查文斌是受了风寒,乱七八糟的开了一堆药还往他屁股上扎了一针,就是这一针差点要了查文斌的小命!
自从查文斌被老夏从村医务所扛回来他就是昏迷的,那会儿我家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