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脚步声传来,年华回头,却是夔奴。这一年半以来,在年华没有带兵出战的日子里,夔奴总是来求打,锲而不舍。
两人无论打过多少次,流过多少血,受过多少伤痛,他始终没有清醒,她也始终不得救赎。或许,通过折磨肉体来寻求精神的解脱,本身就是一种谬误。
年华捧着木匣,对夔奴道:“大叔,今天我不想打。”
“唔。”夔奴应了一声,也在河边坐下,没有动手的意思。
相交久了,夔奴来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