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柳如雪觉得自己的疼痛感已经麻痹了。她坐在药浴里,竟然一丝感觉都没有。只能看着她的皮肤破裂,愈合一直在不停的循环。
一直到半个月后,那名老人再次出现。而在他身后,则跟着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
“主子,今天就是拆下纱布的日子了。”
老人站在柳如雪的面前,话却是跟着身边的男子说的。态度十分的恭敬,隐隐喊着几分的敬畏。
“嗯,那就开始拆吧。”
男子口中传出金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