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是阿言,你的儿子!”
温言强忍着眼中的泪水,低沉对祥叔道。
在祥叔眼底,缓缓恢复一抹清明,却依旧带着警惕:“阿言?”
“对,我是阿言,曾经您为了我能活下去,狠心和母亲分来,一等就是三十年,都是阿言不好,没能保护好母亲,可是父亲,母亲已经去了。”
祥叔终于像是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警惕终于缓缓消退,依旧握紧手里的钢管。
“月月没有死,她只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