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了,邢子濯手臂酸麻,低头看看船舱之中,却见冯九卿靠着船舱,目光无神地看着外面的晨雾。
而后,沙哑地再问:“还是没有看到人吗?”
邢子濯心下一痛,无奈道:“他们一定是沿着追杀的痕迹在搜寻,没有走大路,你再等等。”
等等?
她能等等,他呢?
冯九卿麻木地低下头,红肿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腿上的齐璞瑜,颤抖的手指几乎不敢去触碰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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