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哀家何尝不想?手握玉玺,本就容易招致骂名,我冯家也是临危受命,不得已而为之啊。”
她顿了顿,又道:“但摄政王当年从边关赶回,迟了些,怕是不知,先皇有令,皇儿不到成年时,玉玺须有冯家保管,哀家也是无可奈何。”
齐璞瑜静静地看着她,嘴角微不可查地滑过几分凝重,目光深沉地定在她的身上。
冯九卿慢慢将脖颈打直,一脸无奈地看着齐璞瑜,仿若所言所示,都是她剜心剖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