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安葬了那个男子,在一片青翠的竹林边上,他的妻子烧起了纸钱,看到我过去,立刻站起来,“田将军……我……”话未说完,两行眼泪无声地淌了下来。
我无言地拍拍她的肩膀,她忽然抓住我的手,“谢谢。”眼泪越发汹涌。
“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我丈夫姓鲁。”她说。
“鲁夫人,有事就和这里的人说。”我转身走开了,她在身后看着我,直到我走远。
王早就听说了这件事,一开始几天,他没动声色,好像是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