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由正东驶来,车上上片敞篷,坐了一个胖子,当地人装束,这本没有什么稀奇,但是他身边还坐了个女人金发碧眼,马车是木轮,从我们身前一过,拐进了一条巷子。把黄岩都看呆了。
我捅捅他,“你怎么了,魂没了?”
这种女人有什么稀奇?只是见得少一点罢了,要说有韵味,还得说是东方的美女。
黄岩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我的妈呀,这是人么?这是女人么?怎么第这样子,眼睛像是刚刚被谁打了一拳。”
我笑笑,“再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