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个腿部受伤的荷兰人,肩头的衣服也被烧得一片糊渍,看得出他是实在走不动了,想躲在这里骗过我们,不想让我一眼发现了。
“说,你们人还剩下多少!”我揪着他的脖领子问道。
他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嘴唇哆嗦着,柳眉说,“他能听懂你的话吗?”
我把他丢在地下,冲后边喊道,“来两个人,把他架出去,想想办法给他治伤。”
“还给他治伤?”
“刘妍,这就不懂了吧,对待俘虏好一点,这是每一支需要打胜仗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