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枝感觉到脖子上凉飕飕的冒着寒气,而且还泛起丝丝的疼,动也不敢动,只得僵着身子求饶:“奴婢错了,奴婢错了,只有二小姐和陈三去看过陈姨娘。”
沈禾的匕首仍未收回,她垂眸问:“陈姨娘和陈三在计划什么?”
“奴婢不知。”
匕首骤然贴近一寸,皮肤被割破的痛感立即让春枝哭了出来:“奴婢真的不知道,陈姨娘不叫奴婢在跟前伺候,只让奴婢守在门外!”
“满口胡言!”沈禾握着匕首凑到她跟前,逼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