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言庭扬了扬眉，“欠债不还，这个毛病可是不大好啊。”
“我没有钱还给你……”
袁航低声的说了一句，然后接着又道：“我没有钱还给你，我没有钱还给你，我没有钱还给你！”
袁航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到最后近乎癫狂，猛地抬起头来，眼睛通红的看着戚言庭，直接就扑了上去。
“我没有钱啊！我没有钱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他妈什么都没有了你知道吗！”
戚言庭见他状态不对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