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悸寒问:“这真的是树枝扎伤的?”
安盛夏一脸忐忑的看着他,难道他真的想起了什么?
不然今晚怎么会如此反常?
“这就是树枝扎的,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没事,只是觉得你当时一定很疼。”
安盛夏用睡衣盖住疤痕,语气轻松的说道:“早就不疼了,已经过去那么久了。”
程悸寒将她抱在怀里,低头轻轻的亲着她的额头,动作温柔的不像话,好像她是玻璃做的,一不小心就会碰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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