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包厢,我抹去眼泪,缓缓起身,“小白你还好吗?”躲在门外的小莲担心的进来。
我扯扯嘴角,不发一语,走出记香楼。
半夜,街道上宁静平凡,好像所有的繁华都集中在记香楼,我失神的走着,一辆马车经过,急停,“小白。”
我像是没听见般,那人下了马车,“小白!”
一只手拉住了我,“小白,我在叫你你没听见吗!”低沉的声音含有愠怒。
“凌。”我抬眼,空洞的眼神中出现焦距。
“你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