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在意,也能等你伤养好之后,再重新安排主秀。”巧伶好声劝道,“舞姬最重要的就是脚,别因为一时之气……”
“可恶!”我推开所有人,冲出记香楼。
一身红裙,面纱早已不知去向,挽起的长发凌乱不堪,手抱酒坛,摇摇晃晃,跛行前进,仰头灌下,辛辣的酒液胡乱咽下,渴望能从迷醉中减轻疼痛,酒坛净空,滚落手中,坠地,应声破碎。
拖着胀痛的脚踝,狼狈起舞,飞散在半空中的红色,就像那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