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下脸色，放开手，害怕自己再抓着对方会失控伤害对方，“是皇兄告诉你的？”他垂下眼帘，嘴边仍是淡淡笑意，“看来皇兄的爪牙还没清理干净。”低喃。
我不安的扯动眉头，“凌，放了皇甫祺吧！”
“放了？凭什么？”他抬眼看我，像一把利剑刺中我的心，我窒息，“他杀了母妃，贬我为民，这些年来派人杀我无数次，甚至连你，连你都要从我身边抢走！”最末句，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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