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不见的她清减不少,解下面纱的脸孔一如记忆般的淡漠严肃,我们彼此都没有先开口,任由静意流淌,我捏了捏手中的茶杯,“你……”想关心,却胆怯的说不出口,“恭喜你,晋升成为国师了。”没有脸面像朋友一样关心,只能像个不熟的人给予祝贺。
她抬眼看了我几秒,又放低视线瞧着桌面,没有回应,两个人再次沉默,我别过头,抛下我的目光,“那个人,”我二次打破僵凝,“就是我在信里跟你提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