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十。”数完血滴数,便将手指放入自己口中吸吮,诡异的铁锈味,我嫌弃的撇撇嘴,“真搞不懂怎么会有人喜欢喝这个,唉──”
经过半个月后,婪焰终于能下床,难得他答应自己外出,“你身体真的没问题了吗?”我再次担心的问道。
“我很好,真的。”婪焰无奈的重申,“而且,我们不是说好要在庭院种花吗?再不播种,怕会赶不上明年春季了。”
“其实,我可以自己出门去买。”说完偷偷瞧了对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