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晓得婪焰安排稚森他们看守的用意的?”
“在我找到假药的第二天,我就想到了。”稍微偏头,稻禾可以看见右脸的一点微笑,我又转回,视线迷离,“就像我告诉你的,死对头为了不错过一丝弄倒对方的机会,总会比朋友更了解那么一点,而我和婪焰……也早已成为了敌人,互相仇恨的…死敌。”
嘴边的笑变得讽刺,“吃一堑长一智,相识到现在,十多年了,我又不是智障,怎么可能还不清楚他的性格?”就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