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锋的自恋，薛芳自动略过。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双腿重叠，单手环胸，另一只手用两根手指夹着高脚杯下面细长的杯托微微摇晃着，似是在沉思，又似是在品味。

女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即便是她给人的感觉非常不好，但偶尔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气质，却让人不禁倾心。

轻抿一口红酒，略微回味后，薛芳才开口说道：“说实话，你看起来真的不像是个只有十八岁年纪的人。”

张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你已经不是第一个说这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