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陈启山的眉头一皱,点了下头。
这下,陈文忠才敢说:“那时候,玉霞上城里去,我在家等她,结果只等来了丁建邦,他说玉霞出事了,让我想办法,我一听是走资本主义这么大的事,害怕会联系全家人,就说要和玉霞离婚,跟她撇清关系。”
他低眉顺眼,不敢抬头。
陈启山的目光紧紧地锁在陈文忠的身上。
气不打一处来。
真是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