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武供认以后发现了一个不可逃避的现实问题,当年所有的人都是一样的,他们都憎恨皮革厂,认为如果没有这些人的话,他们也不会变得如此狼狈不堪。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那笔钱,嗨……我……”张武满脸的愧疚,不知所措的样子好像是个孩子一样。
“江河怎么回事?这还没说什么呢?”卢广担心张武的情绪过于激动,导致审问出现中断。
郑铎摇摇头,从兜里拿出一颗药,递给张武,他吃了以后,似乎好多了。但是江河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