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阶下,二皇子、三皇子对峙而立,冷风扫过,扬起他们的广袂。
日头西斜,血红的天光云影笼罩了殿宇,血色惊心。
“你究竟对约儿做过什么?”燕思洛怒问,像要咬碎牙齿。
“医治。”燕思澜云淡风轻地说着,态度截然相反。
一个是暴怒的猛兽,一个是来无影去无踪的清风,真是醉了。
燕思洛完全不信,“就当是医治,那约儿的衣衫为何……是那样的?”
燕思澜清冷地眨眸,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