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还是一边装着头疼的不行的样子,一边跟老头商量着,晚上住在这里的价钱,因为此刻的我很清楚,只要有合适的机会,那个想害我们的人就一定还会动手,而我现在就是在给他制造出这样的机会。
而我在车上的时候,就已经分析出了那个在我们吉普车上动手脚的人,真正想害的人并不是我们,而应该是我们运的这个丫头。
因为我们在这件事里都是无名小卒,只有她才是关键,至于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