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也笑着点点头说一定一定。
其实,我知道的这件事还是我师父告诉我的。
那是在我下山的前一天晚上,徐离飘雪,也就是我师父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间,然后跟我说我是她唯一的徒弟,因为她的家人几乎都已不在人世,可以说我是这个世界上她最亲近的人之一。
我当时听到她这么说真是瞠目结舌,因为在山上那么长时间,我是从未感到过她是拿我当她最亲近的人看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