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斯特丹真是个阴晴不定的国家。
他冲完了澡出来,腿上的伤口还在流血,额头上在冲澡的时候已经被冲掉了大半。
一出来他就看到坐在他房间中的靳湛妍。
准确点来说是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椅子上,身上还披着件保守的风衣,米白色的衬托得她的肌肤更加地柔和,长发带着自然卷垂落在两边,眼神中似乎有关心一闪而过,她很快的将眼神给收拢。
沙发椅边上还放着一个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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