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一夜良宵。
天光微微亮,余初瑾便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下意识的便要支起身,却感觉整个人似被车辗过了一般,浑身酸痛的厉害,娇呼一声重新倒回了床上。
正穿着衣裳的苏洐听到动静,伸手撩了帐子,问道:“怎么了?”
四目相对,余初瑾顿时羞得脸上如同被火烧过一样,掌心和额头满满一层薄汗,她慌乱的垂了眼睛,声如蚊蚋的说道:“没,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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