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刚刚到凉亭坐下没一会,这些人就冲了出来,还说我是偷花贼。
整件事情就透着蹊跷,尤其是这盆早就摆放在这的素冠荷鼎,好像有人故意下了套,就等着我上钩。
我看着这群情绪激动地花农们,从他们晒得发黄的脸,粗糙地双手,脏兮兮地衣服,足以判断出他们都是一群朴实的普通劳动工人,并不会什么拳脚功夫。
要是我跟他们动起手来,把他们给弄伤了,我心里会很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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