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只丧尸芭比的四肢都卸掉之后,她终于停止了挣扎,软趴趴的倒在地上,只剩下一副躯壳。
我刚要喘上一口气,忽然发现,那些被切断的四肢的末梢,居然还在微微的跳动。
凑近一看,并不是神经,而是一些肉虫子。
比毛虫还要小上不少,大概一只苍蝇的三分之一大小,且呈肉色,不认真的观察根本发现不了。
另外两人也走上前。
吴斌摸了摸被打的脸,疼得呲牙咧嘴。
“你活该!”夏末瞪一眼他,“差点把我们都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