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村长惨死
说是派人保护我们,实际上就是在看着我们。被村长听见我的喊声实在是加重了我的嫌疑,但是好在没什么证据证明那声音就是我,不然估计我现在早已经在拘留所蹲着了。
好在没进拘留所,不然凭m j们铁定是找不到小翠了,真的找到八成也是小翠的尸体,m j可不相信会有恶灵怪把小翠带走。
我跟金荣互相对视了一眼,默默的走进屋里,今天晚上不能有什么行动了,m j在门外看着,而且已经快天亮了,天亮之后金荣魂魄离体,也不方便行动。
我跟金荣又累又饿,随便弄了一口吃的就躺下睡了,金荣没回去,睡醒之后还能研究一下具体怎么找小翠。
我突然无比庆幸金荣白天的状态,要是金荣白天像爷爷一样,那可太耽误事了。
一觉醒来已经晌午,金荣又变成了一幅胆小的样子,吃饭的时候筷子碰碗的声音都能吓金荣一跳,我恶趣味的一直吓唬金荣,开玩笑,这样的金荣欺负起来简直太爽,男人都有攀比心,遇到比自己强的人总想着超越他。
金荣晚上的时候是在是太过威风八面,把我男人的自尊心打击的不成样子,现在轮到我威风了,我自然抓紧时间找回点自尊心,虽然这样做很小人,但是不影响饿哦快乐。
自从爷爷走后我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金荣的到来仿佛打开了我接触社会的大门,让我对生命有了重新的认识。
吃完饭我倒了两杯粗茶,和金荣面对面的开始研究这几天发生的事。
“金哥,你说村长失踪会不会也跟那耗子精有关?”我喝了口苦了吧唧的茶说道。
金荣坐在凳子上好像很不踏实,犹犹豫豫的开口说道“村长失踪现在没什么头绪,但是小翠的失踪现在我们可以分析一下。”
“首先是小翠身上的婴灵非比寻常,要知道婴灵想要达到能在人身上移动就不是简单的事,除非是前世罪孽极其深重,在地狱受罚不下百年才能积攒下那么多怨气,平时母体作恶多端,又让婴灵吸收无数怨气,才能达到进入人体的境界。”
“依照你说的样子,小翠应该是个好人,今生也没做过什么恶事,不应该有怨气那么重的灵魂投胎到小翠身上。小翠体质没什么特殊的地方,老鼠带走他并没什么好处,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挖出那么长的地道? ”
我听了金荣的话也陷入了沉思,按照金荣的说法,小翠对老鼠精没有任何好处,带走小翠就显得十分反常,最奇怪的是村长怎么会消失呢?
整理了半天我也没什么头绪,我苦恼的挠着头,婴灵,蛇魅,老鼠精,感觉这几样东西都没什么联系,是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现在小翠到底是被什么带走的,还不能确定,甚至生死未卜。
我烦躁的拍了下桌子,人类的力量在此时显得格外渺小。
金荣被我吓了一跳,从椅子上直接摔了下来,我正准备去扶起金荣,门突然被推开了。
“你好,我是清河县总局的m j黄博,想必你还记得我,今天中午我们在您家后院发现了一具尸体,需要您辨认一下。”
黄博一如既往的举着证件对我说道,金荣还坐在地上,我还保持着伸手拉金荣的姿势。
尸体?我家后院?我脑子轰的一下炸了,我昨天晚上就跟尸体隔着一道墙睡了一晚上?
我愣了会点点头说到“好,咱们现在就去。”我一把拉起金荣示意金荣在屋里等我,然后跟着黄博往我家后院走去。
后院是一片小竹林,爷爷在世的时候,到了白天魂魄离体,爷爷就喜欢在这片竹林里发呆。
我跟着黄博快速走到竹林里,现场的景象让我差点把刚吃的午饭吐出来。一根柱子被削断,一具赤裸的男人的尸体被插在竹子上,身上脸上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看起来血肉模糊,一根肠子从破碎的肚子里漏出来拖在地上,裤子里包着一团屎尿,还有黄色的液体从裤裆上滴答滴答的往下落着。
我终于忍不住转身呕吐起来,中午吃的午饭被我悉数吐了个干净,黄博看我难受的样子拍了拍我的背,拿出了一罐白色的粉末让我在鼻子下方涂抹。
我伸手沾了点粉末抹在鼻子上,一股薄荷的味道瞬间充满了鼻腔。感觉闻不到什么味道后我凑过去仔细观看男尸的脸,支离破碎的肉堪堪挂在头骨上,我胃里翻江倒海,直想晕过去,终于,我在男尸上看见了一条极细的金链子,我大喊了一声向后猛窜了一步,颤抖的用手指着男人的尸体说道:“这,这是我们村长,我认识这条金链子,上面还有一块缺口,是他不小心弄断了后接的。”
黄博听了我说的话,带上了一双乳白色的橡胶手套,伸手捏起金链子仔细查看了一会,然后说道:“确实有一条缺口,昨天晚上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动?”
“没有!我昨天晚上跟我朋友打猎太累了,早早就睡了,门外不是还有两个m j同志吗?他们也没看见吗?”我赶紧摆手说道。
“他们也没听见什么异常。”黄博摇摇头说道。
这太恐怖了,当着两个大活人的面在这里杀了一个人,我的脑子不自觉的又往恶灵怪的方面想。
“根据法医现场判断,你们村长是被杀死后运过来插在竹子上的。”黄博说道。
“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响动,竹子被削断,搬运这么重的尸体,不可能一点声响都不发出。”
我咽了咽口水没在说什么,村长的尸体就这么摆在我眼前,我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难受的,虽然村长平时一幅趾高气昂的样子,但是归根结底不是个坏人,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坏事,居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黄博确认了尸体的身份后就让我回去了,他也看出我是实在难受,我唯一见过的死人就是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