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克莉丝汀娜赶到,偷麦子的村民已经逐渐冷静下来。
几个悬浮在半空中的光球照亮了周围的环境。偷麦子的村民看清楚我的样子后,慢慢地明白到是怎么一回事,神情也从恐惧变得平静,又从平静变成绝望。
我从她身上起来,问她:“这大晚上的,你怎么出来割麦子?这块田应该不是你家的吧?”
她对此哑口无言,找不到狡辩借口的女人哭了出来,躺在麦田中大哭。
我和克莉丝汀娜相互对视一眼,都觉得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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