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 海棠姐

“你……是不是故意把他从身体里割裂出去的？”被称为真灵的海棠姐像是下定了决心，才说道：“你一触碰到那个带着善意的自己，就想起了那段被人伤害的过往，可我却觉得，那个带着善的你，才是真的你。”

“也许你说得对，我就是不想再要那个自己了。”那位大人侧过头，看着三五斩邪，带着几分残忍，说道：“我不需要善，再也不需要，我现在只想把失去的一切，变本加厉的拿回来——人类这种东西，不值得可怜，不管我做出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