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六天过去。
覃炀身体基本无碍,钟太医三天前来复诊后,开了最后一副药就再没来过。
而这副药,在覃炀这里也成了摆设。
他说没事了喝屁的药,温婉蓉叫小厨房煎好端来,也不喝,最后趁不注意,全部倒在花钵里。
这头他刚干完坏事,门廊下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他一听就知道是宋执。
没一会又听见和温婉蓉打招呼:“嫂子,有吃的吗?我饿了一天。”
覃炀单眉一挑,真把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