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女王出手
这一切说起来复杂,实际上就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燕王徐天行见到这一幕,猛地起身,瞪大了双眼。
这怎么可能?所有人的心中都只剩下这样一个想法。
“不是说三皇子没有修为吗?怎么会这样?”
“连凝气境二重的都这么轻易打败,我们天元皇朝的三皇子绝不像传言之中的那样没用。”
“是啊,这半年纪就有着这等实力,就算是那青云皇朝的妖孽太子也未必就比咱们三殿下的天赋高。”
一时间,天元皇朝三皇子的名号重新响彻天元,先前对于三皇子那些不好的传闻不攻自破,从此人人都知道天元皇朝的三皇子天赋卓群,不可小视。
这一场比斗不仅仅没有让皇族的尊严蒙尘,反而成就了三皇子林枫的名声。
两位皇子也同样没想到,林枫与徐毅的比斗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二人心中先是一喜紧接着又生出了几分警惕。
只见徐天行身形突然消失在原地,同一时间出现了在林枫的面前,速度之快,让人都没看清他是怎么过来的。
在地面不断翻滚哀嚎着的徐毅被他一把抓起,徐天行的灵力探入,就发现徐毅的气旋已经彻底溃散,没有一点恢复的可能。
徐天行神色阴郁,地元境强者的气势爆发开来,锁定了林枫。
“你竟然敢废了老夫的儿子?”
燕王怒了,就算是当初皇帝未曾病重时,对他燕王府也是礼遇有加,如今他的儿子竟然被一个皇子给当众废了,让他燕王的脸面何存,更何况还有着那个赌约。
龙虎令!
龙虎军团,那可是他多年心血,岂能这么拱手让人,只有龙虎军团还在,他们燕王府才能够保证在天元王朝的地位永远不被撼动。
“比武台上生死不论,相信燕王也看得到,是徐毅率先使用暗器偷袭又下杀手,难不成让我引颈就屠?”
林枫内心不屑,敢对他下杀手之人,他又岂会留情?
燕王眼中杀机一闪而过,地元境的恐怖威压笼罩林枫。
台上的禁卫首领惊骇莫名,自知修为不如,哪还敢留在台上,连忙趁乱逃离比武台,地元境强者的怒火,没有谁敢正面接下。
也难怪燕王徐天行会发怒,他的两个儿子,一个被划瞎了双眼,另一个被打破了丹田,不管哪一个,从此都沦为了废人,若不是还有燕王长子早年在外修行,他这燕王一脉就算是被林枫断了后了。
林枫没想到燕王竟然不顾身份直接对自己出手,身上九龙霸体决连忙运转,前一世的功法武技在脑中迅速过了一遍,思考着要怎么应对地元境强者的一击。
“怎么,难不成天元皇朝的王爷都是这样输不起吗?”
同样堪比地元境的气势与之相碰,激起一阵气浪,那比武台边的阵法都抵挡不住这两大高手对拼产生的余震,瞬间破碎开来,不过那徐天行的一击也被尽数拦下。
一阵香风袭来,随意又魅惑的声音在林枫耳边响起。
“不错嘛,倒是我小看了你,不过想要做我的王,你的实力还不够哦!还有,我救了你,你答应我的事情日后可不要反悔。”
竟然是女王姜云曦出现在比武台上,一袭红衣似火,纱带飘在林枫的眼前,单看她的身材样貌,任谁都想不到,她竟然是一个地元境的强者。
林枫满意地看了一眼台下的吴麟,这就是他来迟的原因,吴麟和萧武被他提早安排了任务,就是为了今日的计划。
林枫知道龙虎令燕王不会这么轻易交出来,这才以答应女王姜云曦一个条件为由,将姜云曦找了过来以防燕王狗急跳墙。
林枫在茶楼之时,就惊讶地发现了这个女人的实力远超他人,有着地元境六重的修为。
“放心吧,今日有我在谁也动不了你!”
姜云曦的声音故意让在场之人全部听到,也代表了她这女王的态度。
“这女人是什么人?竟然敢和燕王叫板?”
“不仅如此,她似乎好三皇子的关系也不一般呢,看来三皇子真的与传闻大不相同,若不是这个比武,恐怕我还真的当三皇子是一个修为尽废的废人了呢。”
台下的百姓们不知姜云曦是何人,不过看她能够与燕王徐天行对峙,也知道这定然是一个修为不俗的高手。
“姜云曦,你们还没有成亲呢!”徐天行冷冷地说道。
“不错,那又如何?”
实际上姜云曦也早就看不惯燕王的行径,她同样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既然来了就不怕与燕王交恶,身上气势与之针锋相对。
“燕王,公然对我三弟出手,你什么意思?”
大皇子也在这时站了起来,作为大皇子,自然也不能任由燕王当众对皇室之人出手。
拂袖间身上伴随着皇者之气,竟和老皇帝的气质有几分相像。
徐天行打量了一下姜云曦的修为,心知短时间内恐怕没办法斩杀三皇子,也不得不作罢,冷哼一声,对着大皇子拱手说道:“是老夫心急了,还望殿下恕罪。”
“想必燕王也是护子心切,可以理解可以理解。”二皇子笑着起身,打着圆场。
“燕王,既然胜负已分,那不知道我们的赌约是否作数啊?”
“三皇子,你不要太过了!”
徐天行瞪着林枫,威胁之意甚浓。
二皇子给了林枫一个眼色,示意林枫得饶人处且饶人,不要太过逼迫燕王,毕竟龙虎军团在整个天元威名卓著,燕王是不可能真的交出兵权的。
谁知林枫根本不在乎,当初燕王府强行逼他赌斗,如今他们输了,又怎么可能不付出代价呢?
“既然是赌,自然有输有赢,难道今日我输了,燕王也会对我网开一面吗?”
“哈哈,好,好,好,待本王回去后就命人将龙虎令送来。”
在场这么多人看着,燕王被这不知好歹的三皇子也是气笑了,连说三个好字,转身带着被废的儿子,怒气冲冲地离开了演武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