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再见还是那么贱
尼古莱突然将头盔抛了起来,巴浦洛夫立刻明白过来是尼古莱想引诱对面的狙击手发动攻击射击头盔,然后从头盔中弹的位置和岩石上的弹痕判断弹道变化,继而锁定狙击手的活动范围。但是和他们想的有点不一样,头盔被高高抛起后并没有引来对面的射击,它就这样又乖乖的从半空掉了下来,砸在了一个队员的头上,噹的一声,场面很尴尬。
尼古莱也有些疑惑,巴浦洛夫也有些疑惑,尼古莱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突然就这么站了起来,巴浦洛夫瞬间急了,想拉住这个疯子,但是没拉住,巴浦洛夫刚要破口大骂,却看见尼古莱抬手指了一下远处。巴浦洛夫骂骂咧咧的探出半个脑袋顺着尼古莱指着的方向看去,远处古松林边,正有一颗烟雾弹在肆意喷吐着浓浓白烟,在白烟范围外,有个同样一身迷彩作战服的人在上蹿下跳的朝着他们挥舞着双手,头盔也摘了下来高举过头顶,那个样子,真的特别像个神经病。巴浦洛夫疑惑更浓了,这不是九幽的人吧,如果是九幽的人,椒图难道是傻了才会让这么一个傻X这样明目张胆的这样挑衅他们吗,对,在巴浦洛夫眼里,这就是挑衅,显示射击警告,接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巴浦洛夫有点生气了,尼古莱端起狙击枪透过高倍瞄准镜看去,瞬间身体有点僵硬,歪过头来看着巴浦洛夫,苦笑了一下“是他,怪不得!”巴浦洛夫马上明白了尼古莱嘴里的“他”是谁,赶紧掏出望远镜望向那边,当他看到远传的刘缓还在跟个傻子一样的上蹿下跳,还时不时地搔首弄姿一下,巴浦洛夫就有点嘴角抽抽,当看到刘缓身边还有一根临时劈砍下来的松枝插在地上,上面有条肥大脏兮兮的平角内裤在风中招展,上面还有几个工工整整的大字儿“大爷!来玩呀!”
巴浦洛夫感觉汗毛倒竖,他又被这个家伙恶心到了。往事不堪回首,又如决堤洪水历历在目,不断冲刷着巴浦洛夫的心肝脾肺肾。
这时一名队员说道“头儿,看对面那个傻子一样的家伙好像是让我们过去,会不会是要设计埋伏我们!这也太幼稚了!”
巴浦洛夫瞪了这个队员一眼“巴尔克,你说他是傻子?告诉你小子,这个家伙就是睚眦,汉唐的睚眦,他当年在边境线战场上把敌人玩的哭爹喊娘的时候,你还在街头当小混混偷看姑娘的屁股呢。”
那个名叫巴尔克的年轻队员一听到“睚眦”的名字,瞬间懵掉了,睚眦,不是在汉唐国内的军队内如雷贯耳,及时他们这些常年在边境保家卫国的他国军人,也知道这个名字代表的分量。因为这个名字带给他们太多的凶戾的故事,他对敌人做过很多凶残的事,而且他的对敌战术往往被很多国家的军部进行了研究探讨,很多军事专家和学者都纳闷,这么多龌龊甚至下贱的方法,是什么样的心里变态的人才能想到。很多国家的军事部门甚至想过动用间谍或者特工把这个睚眦抓过来进行活体研究。但是最终都是不了了之!
年轻的巴尔克有些激动,忍不住的有些颤抖,声音有些发颤“头儿,你说对面的是睚眦,我还年轻,我不想落到他手里,听说这个家伙的手段太多太缺德了,我有点害怕。”
巴浦洛夫并没有责怪巴尔克,人的名树的影,睚眦曾经在多国边境线上给太多人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别说是年轻的巴尔克,就算是他和老伙计尼古莱,在看到睚眦的时候,心里都止不住的抽抽,嘴里发苦。这是战神在考验他们这些虔诚军人吗。
远处的刘缓这时也蹦跶的累了,站在那里开始喘着粗气,看到山上巴浦洛夫他们没有过来的意思,有点着急了,他把头盔往地上一扔,开始对着山上大喊“喂!有人吗?过来吃肉呀!刚打的野鸡,可美味了!是吃的野鸡!别想多了!
巴浦洛夫真的是无奈了,看来此路不通了,巴浦洛夫决定还是离这个瘟神远点,于是用手势示意他们向后退去,另寻他路!可是当他们刚刚向后退了差不多十米,就听到不远的山坡下一阵落石滚滚的声音,巴浦洛夫暗道不好,瞬间起身端起步枪瞄准,可就当他刚刚端起枪时,一只大手就握住了他的枪管猛地向上一抬,此时巴浦洛夫也已经扣下了扳机,砰的一声子弹脱膛而出飞向天空,巴浦洛夫本能的松开步枪从大腿外侧掏出手枪就准备再次射击,就听到对面那人大喊一声“老巴,别开枪,自己人!自己人呀!都特么认识!”巴浦洛夫举着手枪并没有松懈,只是将手指离开扳机盯着对面的人,看清之后又是心里一惊,是睚眦,就在他们短短后撤十多米的时候,他已经从几百米外冲了过来并爬上了陡峭的山壁来到他们面前,这让巴浦洛夫很震惊,不是听说他都一惊离开4年了吗,怎么状态还是这么好,难道都是假象,他这四年一直在进行更加秘密的训练吗?
刘缓这时把玩着巴浦洛夫的那把突击步枪,打量了一下其他两个端枪指着他的队员,还有一个尼古莱就站在巴浦洛夫身边,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看着他。刘缓把枪还给巴浦洛夫,还一边打趣道“枪不赖呀,满配呀!”巴浦洛夫当然不知道这是现在国内一款射击游戏的术语。刘缓又看着尼古莱有些难为情说道“尼古莱呀,别这么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哥们儿不搞基,而且你这种体格子的肯定是个一,哥们儿更不可能当零!”
巴浦洛夫和尼古莱齐齐一滞,睚眦还是原来那个睚眦,每次看到他都让他们俩头疼不已。而且这个家伙,只要没到真的你死我活的时候,真的不能随便翻脸,已经好多年没见了,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他,而且再见,还是那么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