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蔓晚上回到家就被母亲叫到房间里抱怨：“你婆婆怎么这么脏啊？她那边的厕所特别臭，乐乐都不爱在那上厕所。”
小蔓的房子楼上有两个洗手间，乐乐和奶奶用一个，小蔓和母亲合用一个。
看着母亲那一脸的厌恶和鄙夷，她心里一阵烦躁，什么也没说便走进婆婆用的洗手间。果然一股臭味扑鼻，但却不像是屎尿的味儿。她看了看马桶，挺干净的，除了水箱盖子的角落里有一点点浮灰。她认真擦了一遍马桶，又倒了洁厕剂刷了一遍，可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