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成先是听得模目瞪口呆，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所有和厂子有关系的部门都集中在一个时间段来找麻烦？这不是明摆着有人在搞自己嘛！
平时那些部门杜天成可没少孝敬，各方面各环节也没少打点，这时候你不能纵容手下来找茬啊！开工厂的，要真是全部按照国家各项标准执行，早就赔的裤衩都不剩了，所以大家不都是这么含含糊糊的生产吗？你们几家联合起来针对我又是几个意思？
老何在电话里又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