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昏聩的室内才又掀起几波声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
好像是叹了口气,男子褪去骄躁,音色在他刻意的压抑下显得十分清明,“情感岂是欲止便可止的...云...不...还是唤云兄更妥帖些...”
在他微不可闻的讽笑声中,再次跌入沉寂的空间。
又不知时光流逝几许,只依稀见得桌上的烛火越燃越旺,渐长的烛心无人可剪,短暂辉煌的火光后他们迎来了令人窒息的黑暗。
暗的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