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逃……逃过一劫……”云舒挥退服侍的婢女,腰部的伤痛令她惨白了容颜。
不仅是疼痛伤了精神,更多是莫名的后怕。
没有颜景泽,她早已被乱棍打死了。
杖责二十虽是不重,但她身子一向弱些,昨夜又酒醉上脑,彻夜未眠的状态实在不好。
“好险……”
素色的衣摆跌入她眸中,颜景泽已贴着她的座椅站到了她后方。“险中取胜,你应该高兴。”
“莫须有,本来就是莫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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