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虽是无言,但二人的情绪似乎都维持和缓,难道那些缠绕了他们许久的芥蒂,真的便这样消除了吗?
云舒不相信,沈栖迟亦是。
顾念彼此的好,刻意忘却使人烦忧之事只是将自己默默逃避改为共同心照不宣而已。
如此没有争执与出入的状态,才尤是可怕。
可是他们都还没察觉,还一度以为寻常恩爱夫妻间便都如是。
宫门口,沈栖流的车驾已驻了片刻。
沈栖流转身将负在身后的手松下,迎上来,“弟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