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寂静了半刻,才听左聿不紧不慢的说:“忘了提醒一句,云将军最可惜的是不该威胁……我。”
威胁一国之君,能得几分厚待?
左聿甩去掌心的粉末,如同看待一名宵小般绕过云湛,走向床榻。
这时云舒身形不稳,也扶着床栏站起:“我哥哥……哥哥他……”
“云将军只是暂时昏厥,没有大碍。”
“你怎么……”
“一点小伎俩罢了,夫人……把衣裳穿上吧。”左聿明白她的疑惑与不安,手中已将薄纱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