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灵微微挑眉，扭头看向员工们，“大家什么意见？”
“我也觉得可行，她毁约咱们白赚三倍呀！”
“程总，我也觉得可行，因为我一点都不喜欢那个茉莉。”
“可行。”
“我没意见。”
……
许墨灵“啧”了一声，皱眉道，“如果没记错的话，茉莉是约了今天拍代言照的。这次宣传不但要推广忆灵女装，就连即将上市的忆灵男装也要推广，她这一走，宣传照怎么办？男模特和女模特要合拍的环节又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