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左右我是死不了地。”喻君珩淡笑道:“倒是你,我听他们说你染了风寒,现在怎样了?”
“不过是风寒罢了。”
“那潭的湖水寒气太重,你一个姑娘家的,总归不可大意。”喻君珩凝色道。
陷入回忆中,提到那潭水,宋未挽的眸光一黯,抿了抿唇道:“珩,对不起。那灵芝木最后被南宫枍夺去了。”
“这不怪你。”
“对了,挽儿。”
“嗯?”宋未挽看向喻君珩,也捕捉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